在最近几年,伴随着全球工业的转型升级,很多外来术语进入中国。这些术语绝大部分经过了准确翻译,为国人充分学习、吸收、消化和引进国外的先进理念和先进技术,特别是为国内的工业转型升级起到了巨大的支撑作用。另一方面,也有很多中国人自己独创的理念和术语被译为外文,起到了向全球宣传、推介中国人的先进理念的关键作用。但是,一旦有若干重要的术语被翻译错了,或者直译而不求甚解,或者望文生义而词不达意,或者干脆就是错误翻译,那么,其所造成的麻烦恐怕并不是一个术语翻译错误的问题,可能会让很多人理解不确切、不正确,甚至可能形成误导,更不应该的是,某些不正确的翻译结果会耗费业界大量的人力和精力去争论和研讨,甚至会引起国际争议。本文就以工业界熟悉的“中译英”“英译中”中几个常见翻译失误或错误,来看不准确的术语翻译所引起的麻烦。一、引起误解的“MadeinChina”这是“中国制造”的英文表述,据说是某知名媒体的翻译专家给出的翻译结果。从年发布“中国制造”这个纲领性文件时,就有了这个英文翻译,当时对此是小有争议的,因为用工业界人士中规中矩的译法,通常“中国制造”应该译作“ChinaManufacturing”,即表达这是“到年的中国制造业(发展规划)”;而“MadeinChina”的意思则有一定的差异,其表达的意思是“到年在中国制造(发展规划)”。两种翻译都可以考虑,因为后者多一层词义,显得更有气魄,后者胜出。如果仅看直译,二者都有“中国制造”的意思,如果仔细看其中的含义,则大为不同——在前一个翻译中,是中国自己的制造业升级;在后者翻译中,有明显的(产品)在中国制造的意思。这个意思就显得有一定的“野心”了,也让老美等西方人士一眼看上去就不舒服,怎么能够让所有产品“在中国制造”呢?中美 肯定并不是因为这个翻译失误而打起来的,但是这个翻译无疑助长了本就充满疑心和敌意的西方人士对中国工业转型升级的误解,也让中国有关部门的发言人在媒体见面会和贸易谈判等场合中,费尽了口舌做解读。因此 结果是,自去年 开始后,在媒体上不再使用和宣传“中国制造”,连中文带英文,都暂不做正式宣传。点评:雄心壮志新词说,凸显“厉害我的国”。术语误解起风波,扩大词义可惹祸。二、词不达意的“Cyber”说到“赛博(Cyber)”,大概这是非常难译的英文术语之一了。词不达意,往往是指译者已经穷尽了中文的意思,也难以找到一个完全与该英文词汇完全对应的中文词汇。笔者同意很多专家的建议,难以翻译的术语,不妨使用音译。在笔者参著的《三体智能革命》书中,笔者已经对赛博一词做了详细的说明,除了在翻译上难以找到与其完全对应的中文词义之外,赛博并不神秘,也不难理解。大家都对由0和1构成的数字空间和数理逻辑比较了解,其实数字空间的实现,是需要电磁场、生物场的(参见维纳所著的《控制论——关于在动物和机器中控制和通讯的科学》,控制论打通了控制工程与生物医学两个看似无关的领域,使得工程领域的电磁场与生物领域的生物场的知识可以相互利用)。数字空间加上实现它的电磁场、生物场等各种“场”的载体,就是赛博空间。支撑赛博空间实现的是诸如电子物理设备、生物体等各种赛博装置。三者的关系如图1所示。图1赛博空间与数字空间的关系由于电磁场是在地球乃至整个宇宙中人类最易获得、最易操控、频率 的场(已观测到10^22hz),因此可以将其做到极其微小且运算很快的地步,如芯片制作技术。因此,以芯片为代表的“系统内电磁场”实现了伟大的数字革命,打造了世界的“第三体”——数字虚体(另两体:物理实体、意识人体),电场实现了计算,磁场实现了存储,电磁场实现了无线信号传输(发射与接收)和屏幕显示(光是电磁波)。在维纳的观点启发下,生物场也可以用于工程领域的计算——用生物场来实现“四进制”计算其实也早有尝试,例如人们已经研究了“DNA计算机”,用DNA中的A、T、G、C四个独立碱基来构成运算单元,形成一个先天性的四进制组合,在原理上,这与目前硅基芯片中的“开/关”动作所形成的二进制完全类似。但是,目前还很难有效地区分和识别这些生物碱基的运算单元,因此生物计算机目前在控制上还不易实现。当我们灵活、熟练地运用着软件,驾驭着0和1比特数据流的时候,千万不能忘记这无边无际的数字空间是由电场、磁场、电磁场等载体而实现的!赛博空间=数字空间/数理逻辑+电磁场/生物场;赛博装置=赛博空间+物理设备/生物体。弄清楚了赛博空间,也就顺便弄清楚了“赛博物理系统(CPS)”,无非就是让各种级别的电磁场(或生物场)构建的包含计算内核的芯片和传送数据的电磁场,植入到物理设备中去,由此形成“比特与原子相遇,IT与OT交汇”的两化融合结果,最终,由赛博系统中的比特数据流来更精确地控制物理系统运行。显然,“信息物理系统”,是CPS的一个错误翻译。无论从实际含义还是从词典释义来说,信息绝非赛博,赛博也不等于信息。信息是从属于数字空间里的概念,是被赛博承载、控制和处理的对象。举一个生物体类比例子,人们每天用嘴吃饭,嘴(齿舌腮等)是控制和处理饭菜的载体,饭菜是被控制和处理的对象。把赛博译作信息,就如同把“嘴”译作“饭菜”一样。曾几何时,对一个外来术语的翻译,要经过 十年的考究,例如根据南开大学李帅、天津工业大学董云峰合写的“现代归纳逻辑的新发展、理论前沿与应用研究”一文中介绍,“logic”一词,自明清之际传入中国,就陷入了音译与意译的困境。从20世纪20年代至新中国成立前的近30年间,我国学者所著的80余种逻辑学著作中,包含了“论理学”“理则学”“名理学”“逻辑”四种翻译结果。新中国成立后学界形成共识,只采用“逻辑”作为“logic”的约定译名。可以说“逻辑”是一个信达雅的翻译术语。在信息技术和知识爆炸的今天,我们大概不用像解放前科技知识很落后的情境下,花那么长的时间去反复探索,但是,今天仍然有今天的特殊问题,我们不仅仍然面临着在词义上需要不断研讨校正的问题,还面临着更大的一个校正翻译的障碍——我们要在长官意志和文件固化下,来不科学地框定一个外来术语的翻译结果。因为只要“发文”了,这个翻译结果就变成“不容置疑”了,科学探讨的质疑精神,必须服从体制上的约束。从而造成错失打磨、研讨和校正的机会。CPS的翻译,就是如此!点评:词不达意术语多,典型词例数赛博。赛博空间控信息,物质能量载比特。三、词意漏译的“DigitalTwin”以笔者只见,在翻译上漏掉很多意思的,大概要属“数字双胞胎”这个术语了。“数字双胞胎”应该是对“DigitalTwin”一词不太准确的理解与翻译,看似%直译,如果仔细分析,就会发现一些不尽如人意之处。“DigitalTwin”一词的翻译歧义,聚焦在“DigitalTwin”的场景中,对Twin的理解上。Twin作为名称在英译中词典中有几种翻译结果:“孪生子之一,双胞胎之一;两个相像的人或物之一;成对、成双的东西;孪晶;双人床”。如果仅仅看直译结果,双胞胎是准确翻译,但是如果仔细分析该术语的实际应用“场景”,上面翻译结果都不是比较贴切的意思,只有“孪生子之一”,还算勉强接近在“DigitalTwin”术语中所描述的应用场景中的意思。而我们恰恰要特别注意和强调的是“DigitalTwin”术语的使用“场景”。 1、DigitalTwin不是“胎”在“胎”的词义上,它不仅表达了在外观、质地、形态、行为上都完全一样或非常相像的人或事物,其词义背后隐含的重点是“出于同源”,即同母同胎所生或同厂所产,是一种生物或物理层面的客观结果,如宾馆常见的双床房(Twin-bedroom)或建筑常见的双子楼(Twintowers)。如果放到表示物理空间的实体事物与数字空间的虚体事物之间的“映射”场景下,那么彼此之间的本源和实质则完全不同,此时“DigitalTwin”所言,并没有“完全一样”的意思,仅有彼此之间在形、态、行为上比较“相像”的意思。因此用“胎”表达就有所偏离。 2、DigitalTwin不止“双”即使从“相像”来看,在所指上也并非限于“双”,因为“双”字会把更多的潜在应用场景限制住——彼此相像的虚实映射事物之间未必只有“一对一”的关系,其实还可能有以下虚实映射对应关系:1)“多对一”——多个物理实体对应一个数字虚体的场景(例如同一类紧固件都对应一个三维CAD模型);2)“一对多”——一个物理实体对应多个数字虚体的场景(一台发动机在静止、刚启动、平稳运转时、即将出故障等不同场景下,其所对应的数字虚体,在机理模型的表达和构建上是有很大不同的,需要用不同的模型加以描述);3)“多对多”——是更为一般化的设备工作场景(设计阶段因数字化“构型/配置”不同而产生的系列化物理设备所面临的多种工作场景)。 3、只有“相像”而无“相等”在相像程度上,从“生物场景/物理场景”的“Twin”,引申到“数字化场景”的“DigitalTwin”,其本意是强调在数字空间构建的数字虚体与物理空间的物理实体很相像。但是,相像归相像,无论彼此多么像,二者之间也不是“是”、“等于”或“相等”的关系,因为本非“同生”。一个数字虚体无论多么像一个物理实体,它也不是物理实体——这个客观事实必须界定清楚。而且,“DigitalTwin”描述的“相像”,通常都仅仅是在外观和宏观结构上“相像”,而在形、态、行为、质地和内涵等多方面的评价指标来看,其实差异极大,本质本源不同。“数字双胞胎”一词,较容易引导人们把二者完全等同起来,把“貌似一模一样”误认为“就是一模一样”甚至“相等”,从而导致认知上的错觉。综上所述,“DigitalTwin”一词在翻译和理解时,既不宜限定在“双”,也不宜理解为“胎”,该词借用“Twin”之意,所表达的是一种数字虚体与物理实体非常相像的虚实映射关系。还是翻译成数字孪生比较贴切一些。点评:英文含义很清晰,数字精确映物理。中文突变双胞胎,多景模型减作一。四、找不到北的“Smart”
关于Smart的翻译,大概是业界中外来术语翻译最乱的情况——不仅“超越”或“穿越”了原本的词义,而且因为这种“超越”,还乱成了“二词成一意”和“一词出二意”的登峰造极的“境界”。1、二词成一意:让人感到奇怪和不解的是,由于某几位 翻译者的个人理解,两个完全不同的英文术语“SmartManufacturing”和“IntelligentManufacturing”,居然被翻译成为了同一个中文术语“智能制造”。在工业4.0白皮书及相关资料的中,德国人一直用“SmartFactory”和“SmartManufacturing”来表述“智能工厂”和“智能制造”(此处Smart不宜译作“智能”)。根据作者目前看到的资料,大多数德国专家偏好用Smart。美国GE和IIC则一直经常用Intelligent,例如在描述其工业互联网架构图的三个关键因素时,使用了“IntelligentMachines”来表示智能机器。大多数美国专家常用IntelligentManufacturing表示智能制造。虽然在中文上都翻译为“智能制造”,但是显然英文原词并不相同,从道理上说,其中文译意应该有所差别,但是这种细微且十分重要的差别,在粗糙的翻译中被模糊掉了,以至于在国内智能制造领域,相同中文术语但是不同内涵的“智能制造”,搞得人们难以分辨,莫衷一是, 的结果是干脆混为一谈。实际上,这是为智能制造的推广普及埋下了一个“坑”。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凡是在基本概念上没有解释清楚的术语, 一定会造成相关技术体系的混乱,当然其后果也就是这种先进技术在企业无法落地。为准确理解Smart、Intelligent这两个词的区别,作者查阅了多部英汉词典。Smart的中文主要意思是“聪明的、巧妙的、敏捷的”,附带有“智能的”的意思,这与我们想象中的“智能”有所出入,总有一点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而Intelligent的主要意思是“智能的、聪明的、聪慧的、有智力的,[计]智能的”。在技术领域中,Intelligent是常用于计算机专业的术语,例如ArtificialIntelligent(人工智能),近年来也用作表示物理系统的智能化。很显然,Smart、Intelligent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英文词汇,但是在翻译上的不准确,造成了相同的中文术语“智能制造”下竟然说着并不相同的意思,由此而造成了理解上的混乱和推广上的障碍。笔者在与朱铎先董事长合著的《机·智》一书中首次提出,希望能够首开严格区分“智能”程度与所对应术语,对Smart、Intelligent两个术语所描述的两种不同“智能”现象加以较为严格的区分,期待能够避免乃至消除业内一直存在的“一智各表”的不利现象。该书首次建议并实践:凡是涉及到基于CPS技术的Smart级别的“智能”,皆称作“智巧”;凡是应用了新一代人工智能所形成的Intelligent级别的“智能”,直接称作智能。如此可以让英文术语与中文术语之间形成一一对应,看到英文,就知道中文是什么,看到中文,也随即知道英文是什么。由此在中文术语上消除对“智能”一词在理解和应用上的混淆。其实,经过三十多年的数字化发展历程,中国企业大都有一定的数字化基础,最欠缺的是以数字化、网络化的CPS技术来落地两化融合,以实现德国人倡导的“智巧制造(SmartManufacturing)”,可偏偏有人非要赶时髦,画大饼,把SmartManufacturing译作“智能制造”,又与IntelligentManufacturing的智能制造搅合在一起,二词一意,搞得大家很难分辨清楚。浪费了那么多人的时间去讨论这些本来不是问题的问题。更有甚者,个别专家误导企业,过分宣讲上“智能制造”就是要在企业上人工智能,把本来是五年甚至十年后才要做的事情说到了现在,把本来要搞CPS的大方向给扭曲了,搞得企业一头雾水,不知所措。2、一词出二意:在智能制造领域,此前Smart有两个翻译结果:“智能制造,智慧制造”。前已述及,Smart本身翻译成为“智能制造”非常勉强,还是应该翻译成为智巧制造更贴切一些。更离谱的翻译是“智慧制造”!在较为权威和常用的英汉词典中,都未曾见到Smart具有“智慧”的意思。这种超越常识、跨越词义且较为离谱的翻译,不仅在大陆有,在台湾业更盛行,或许是台湾地区比较偏爱“智慧”一词,不仅将“SmartManufacturing”译作“智慧制造”,而且还把大陆的“知识产权(Intellectualproperty)”,也翻译为“智慧产权”。另一个类似于“智慧制造”的离谱翻译,是在国内盛行的“智慧城市”。令人匪夷所思的是,“SmartCity”,怎么就被翻译成了“智慧城市”?笔者无数次对着Smart一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找不到一点点“智慧”的意思,因此一直心存质疑。其实笔者目前看到的绝大多数的“智慧城市”所描述的场景,不过是一个“数字城市”的夸大与过度包装。很多所谓的“数字城市”的建设,还处于相当初级的地步;从数字到智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从智能到智慧,实在是跨度太大,现实中几乎不可能。国内著名两化融合专家、国家信息化专家咨询委王安耕先生曾经专门就“智慧城市”的翻译与笔者做过讨论,给出了一段精彩点评:“Smart一词原意为手和身体灵巧的意思。成为口号流行是出于希拉里的SmartPower一词,是指美国力量大但动用力量却很笨拙,所以应该尽量用SmartPower,当时翻译为‘巧实力’。IBM紧跟而来,提出要建SmartCity。原意不难理解,是指以前没用信息技术时,信息不通,城市运行笨拙,浪费大。用信息技术后,城市运行效率高,灵巧。本来是一个很正常的城市信息化的问题,结果不懂专业的‘情报’人员翻译,或许是为了引起领导重视,将其翻译为‘智慧城市’。灵巧变成了‘智慧’。智慧(Wisdom)是超过智能(Intelligent)的词,这下子就乱套了。首先是造成了巨大的浪费。更坏的影响是,这之后夸大宣传之风一发不可收拾,造成极坏的影响。”王安耕先生的点评与批评,可谓是一针见血,直指问题的核心。翻译乱象,不仅让词义乱套,误导各界,同时也枉费人力财力。而且浮夸之风,攀比态势,影响深远,至今绵延不绝。业内多数专家的共识是,智慧只适用于形容以人作为对象的场景,智慧的判断标准有自我意识、第六感、直觉、顿悟、创造力等。任何人造系统,就目前能够看到的智能技术而言,都不可能达到智慧的程度,甚至距离智能都相差甚远。将灵巧(Smart)译作智慧(Wisdom),可以说是错得离谱、让人找不到北的翻译结果。点评:灵巧一词很普通,英译中竟附神功。智能智慧都可及,语义穿越浮夸风。五、小结——兼建议
术语译错,不是小错。从术语看词义影响,只是某些词义不准;从术语看行业影响,可能会误导业界;从最终结果看影响,因误导产生的技术路线错误会波及科技界和企业界。不准确或错误的翻译,会让人产生争论,会让人去花很多时间去辨析和理解。笔者感慨,全国六千万科技人员,被误导和误解了术语内涵的人有多少?如果每人花一两天时间去做这种无谓的事情,不知要浪费多少人的时间!鲁迅说过,“无端地空耗别人的时间,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那些望文生义、不求甚解的翻译者们,你们能否就此而引起一点点的深入考虑和反思吗?两化融合专家王安耕先生指出:日本人也同样遇到这种翻译难的问题。他们的解决方案之一就是允许并鼓励在专业书刊中不翻译新词,直接写原文。而我国的书刊与文件中是不允许的。这就多了很多事,而且没有试错的过程,一旦某个词的翻译广泛用了,基本就“木已成舟”。笔者建议,外来术语引入国内,首先要中规中矩,详细讨论后提出翻译结果,并尽量争取民意。如果出于时效,可以先翻译一个结果使用,但是应该建立一种校正机制,必须要经过仔细推敲和反复打磨,才能最终将其以确定下来。同时,一定避免让学术服从长官意志。否则,未来的国内业界,要承受各种不良翻译结果之痛。本文所列,可见一斑。也仅为万千斑斓中的一斑。感谢国家信息化专家咨询委王安耕先生贡献的真知灼见! 赵敏——中国发明协会常务理事,创新方法研究会常务理事,走向智能研究院执行院长,工信部CPS发展论坛副秘书长,英诺维盛公司总经理。国内著名创新方法专家、两化融合/智能制造专家。正高级工程师。36年来一直致力于企业如何实现创新、转型的研究与实践,在国内外媒体和国际国内学术会议发表文章和论文百余篇,为企业解决众多技术难题。著有《创新的方法》、《TRIZ入门及实践》、《知识工程与创新》、《TRIZ进阶及实战》、《三体智能革命》、《智能制造术语解读》、《机·智——从数字化车间走向智能制造》等专著、合著。本图文由英诺维盛公司赵敏先生原创,享有全部著作权。欢迎原文原版转载本文章,并保留作者姓名和原发
转载请注明:http://www.0431gb208.com/sjslczl/60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