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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二代乡村教师和救援队长是怎么用钉钉的

来源:智能建筑 时间:2022/6/22

「为什么要数字化?」

河南上洪阳村,乡村教师赵江红,想让孩子们上一场“真正”的音乐课。赵江红是学校唯一的老师,还是环卫工、升旗手和食堂阿姨,现在,没有音乐背景的她,还想满足孩子们对音乐课的渴望。

广西柳州,“厂二代”陆兆刚和工人们一起钻进柳钢冷轧厂退火车间,80的噪音分贝、45度的夏季高温,工作服被汗液浸透了。陆兆刚想改善工人的生活。

厦门,曙光救援队队长王刚时刻留意钉钉上的呼救讯息,6年来,他带领着这支民间救援队救下数百人。每一次救援都是和时间赛跑,他还想再快一步。

还有云南工地的工人、利川山区的公务员、城镇的医生、律所的律师……

数字化的答案,就写在他们的故事中。

01

一堂“真正”的音乐课

看到孩子们盛满渴望的双眼,赵江红被强烈的无力感攫住了。

48岁的赵江红是河南省渑池县上洪阳村上洪阳小学唯一的一名老师。对于全校14名学生而言,她既是老师,还是环卫工、升旗手、食堂阿姨,现在还得硬着头皮当领唱员。

趁着暑假,她淘来电子琴、报培训班,却被告知年龄太大不收。无法给孩子们一节“真正”的音乐课,一直是她的遗憾。

24年来,赵江红不是没想过离开,却始终没忍心。她就住在村里,村里每一个人也都认识她。见面打上一个招呼,下雨天顺手递一把伞,就是这样一种并非多深厚的同乡关系让赵江红留了下来,“毕竟都是村里的小孩嘛。”

每一天,赵江红6点半起床,7点半到学校,两个年级14个孩子、一张长桌、两张老旧沙发,就是学校的全部。她有时也焦虑,自己能教好孩子吗?

这种焦虑在年去市小学参观时达到顶峰,她看着年轻的老师们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自如地操作着电子设备,忍不住心疼起自己的学生。

孩子们对音乐课的兴趣越发浓烈,有时课上到一半,便有学生举手:“老师,我想上音乐课。”其他人跟着响应起来。赵江红只好临时找首歌,两手一挥:“预备唱。”

乍看格外温馨的画面,揭开了城乡教育长久以来的断裂和分化。尤其声乐等美育启蒙,需要高度专业化的经验技巧,这对底子偏薄的赵江红来说,是道难迈过的坎。

跟俊21世纪教育研究院在年公布的数据,在农村学校,75%的音乐老师、62.25%的美术老师、64.58%的体育老师实际并没有相关专业的学习背景,他们大多是由主科老师所兼任,也因此大多是草草应付了事。

年3月,教育部发布《关于加强“三个课堂”的指导意见》,其中“专递课堂”旨在解决的是农村学校缺少师资、开不出也开不足国家规定课程的问题。

赵江红不知道的是,关于“专递课堂”的试点已经进行了一年。镇中心小学唯一的一名专业音乐老师即将通过“钉钉”给孩子们带来一场真正的音乐课。

年11月的一天,上洪阳小学的14个孩子迎来了人生的第一场音乐直播课。

赵江红记得很清楚,镇中心的音乐老师给孩子们讲了节拍、节奏、还有音符。课程接近尾声,孩子们还对着屏幕大大方方地唱了一首《其多列》的儿歌。

现在,音乐直播课已经成为上洪阳小学的常规课程。

不仅是音乐课,去年3月份的时候,包括上洪阳小学在内的三所小学还通过“钉钉”连线成功举办了一场合唱比赛。而赵江红,她又重新翻看起自己买的那几本音乐教材。她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了,现在的她也能讲一点诸如八分符、二分符的音乐知识了。

她没有去想效果、命运、平等这一类东西,“我们先做好第一步,比如说,就先上好一节音乐课。”

02

变“轻”的流水线

在离渑池县一千多公里的柳州柳钢冷轧厂,厂二代陆兆钢也想做出一点改变。

15年前,陆兆刚曾参观过一家意大利钢铁厂,工人在空调房吹着空调、看着监控,按着按钮操纵设备,眉眼神情中皆是自如。“什么时候我们厂里也能这样,”陆兆钢下定决心,“生活也要一样。”

年,22岁的陆兆刚大学毕业,一心想着去高科技和轻工业公司。父母的钢厂情节让他回到钢厂“要继续为钢厂服务”。

拗不过家人,他进入了柳钢中板厂,成为维护电气设备的基层电工,从最基层的接线活开始了职业生涯。

“傻、大、笨、粗”,陆兆刚形容之前的生产方式。

老产线环境恶劣,超80分贝的轰鸣声下,灰尘、机油、钢水四溅。夏季温度可高达45摄氏度,工人们对着炉台抄表,一天下来工作服全被汗液浸透。陆兆刚上班第一周碰上设备检修,每天下班只剩下眼睛是白的。

五年电工生涯,他深知一线工人的艰辛。

冷轧厂作为柳钢品质最高的产线,对钢卷性能和生产环境都有极为严苛的要求。仅就外观而言,一卷钢常规一千米,薄款两千米,连一厘米划痕都不能有。冷轧厂的地板要干净得几乎能映出人来,重要设备诸如轧机、炉台等更是不能有一根头发丝。

钢带速度每分钟七百至八百多米,平整机组每分钟高达一千米,普通人看上两分钟就会晕倒,而工人却要看上一整天保证钢卷表面品质。

而这只是最基础最简单的一环。所有工序流转全靠手抄报数据,钢卷号、规格型号、现场清洁、设备维护……每一天,工人们不得不成为“表哥”、“表姐”,在大大小小的报表上记录下几十上百项参数,“再这样下去人都要被搞疯了。”

当工人的苦,杨通明也感同身受。

作为一名建筑工人,每天的工时和收入息息相关,但“许多工地就是一笔糊涂账”。

建筑企业和工人之间没有直接联系,包工头和劳务公司负责带手底下的工人进场干活,包办了工人的工资、保险。由于工地做不到实名制登记以及核验身份,一些狡猾的包工头会谎报进场工人的人数,从中谋取私利。

在这样的灰色管理机制下,最容易利益受损的就是普通的建筑工人。

杨通明不得不专门找一个小本子,每天记录自己的考勤,月底的时候翻出来和考勤人员的记录做对比。出现对不上的时候,他就去和小组长理论,最后都会以他的记录为准。可如果他没留这个心眼,就可能白白少拿工钱。

每到年关,农民工讨薪、被欠薪的新闻都充斥着新闻。“说不担心是假的”,杨通明害怕自己辛辛苦苦工作一年,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年,柳钢基于一体两翼战略打造的防城港基地。新基地信息化建设从零开始,陆兆刚从流程协同入手,将生产系统搬上钉钉。

在冷轧厂,所有钢卷都有一个带有产品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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